这是什么情况? 我联想到她可怜的身世,脑里忽然蹦出一个念头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魏婉被张氏兄弟当成性奴隶蹂躏了整整十年,这期间遭受无数次性虐待,她一个弱女子能坚强挺到现在,已不是常人可比。十年来饱受折磨的她精神早已崩溃,一经刺激,很有可能丧失理智,做出不正常的举动。 今天魏婉被邱虎等人绑架,一路上饱受折磨,只怕精神已崩溃,不由自主地想起张氏兄弟的折磨,为了避免受罪,她下意识想要满足男人的性欲,避免挨打。 不是吧,我的姑奶奶,现在可不是吹箫的时间。我在心中哀嚎,如果换个时间、地点,我一定欣然接受,但现在不行啊。 我抓住魏婉的手不让她动,可是她挣扎力道大得出奇。之前我使出“鹤钻击” 重伤邱虎,然而实际上,我的内力已经耗干,浑身疲惫不堪,想制住她的确还挺困难。 我无奈举起手,准备将魏婉打晕…… “不许动,再动就打死你,咳咳咳……”重伤的邱虎突然开口。 顿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,这是危险警兆。 我转头一看,只见邱虎举着一把手枪对准我,乌黑的枪口散发着森寒杀气。 咦?这枪怎那么眼熟?我一摸腰侧…… “别摸了,咳咳,刚才我自知不敌,趁你打中我的j瞬间,把你的手枪摸过来……咳咳,跟老子斗,你还嫩着呢。”邱虎一边咳血,j边猖狂地笑。 我一动也不敢动。⑶“哟,这女人是疯了,还是怎么?”邱虎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和魏婉。 “呵呵,想不到老子还能享受看真人A片的乐趣,不错、不错,咳咳咳……” 我死死地盯着邱虎,寒声说:“邱虎,得饶人处且饶人,我可以放你走。” “放我走?”邱虎悲哀地大笑道:“那式鹤钻击将我的五脏六腑全踢碎,我现在是标准的死人一个!不过就算我要死也会拉你们垫背。嘿嘿,临死前,我会让你好好爽一次!不许动,让那女人扯。” 我心中暗恨,但现在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只能一动也不动地任邱虎摆布。 魏婉神色如狂,对我和邱虎的对话充耳不闻,她跪在我的两腿间,迫不及待地把我的裤头解开,褪到膝盖下,接着扯下我的内裤,一条早已硬起的粗长肉棒猛然跳出,打在她标致的脸颊上。 怎么办?暗自琢磨?番后,我的心安定下来。 我必须恢复些许功力,才有翻盘的机会。阴阳交合是欢喜大法恢复功力最快的一种方式,反正我和魏婉都不是善男信女,顾不得那么多。 魏婉被我的肉棒打中漂亮脸蛋后,先是一惊,接着娇嗔地白了我\\ 眼,用_花玉指把凌乱的发丝勾到耳后,便一只手扶住肉棒,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阴_ ,口中吐出丁香舌尖,顺着棒身一点点舔弄。 “妙极、妙极!”邱虎看得双目喷火,恨不得能取代我,可惜他是重伤垂死之身,除了拿枪的右手能动外,身体其他部位已经无法控制。 魏婉是个漂亮的女人,十多年的性虐待,令她的肉体丰满得好似可以滴出水来,即使她衣衫凌乱、神智不清,依然难掩丽人气质及少妇风情。 魏婉的柔嫩小舌一寸寸舔过我的肉棒,饱满红唇不时吸住肉棒的包皮,滑过上面贲起的青筋。 魏婉并拢的大腿忍不住摩擦,似乎体内的欲望也被勾引出来。 魏婉蜻蜓点水式的动作,将我的欲火全都勾出,我一把抓住她凌乱的发髻,按住她的头,对准已经勃起的肉棒,用力插进她的小嘴中。 “呜……”突然的动作让魏婉一惊,插进自己喉管的肉棒,更让她有呕吐感,见她异常痛苦,我心中一软放开手。 魏婉慢慢地吐出肉棒,两只小手握着滚烫的粗大肉棒,低头含住发出阵阵刺鼻性味道的紫红色大龟头,啧啧作响地吸啜起来。 魏婉樱红的嘴唇紧紧吸住肉棒,性感小嘴裹住大半个棒身,灵活的丁香小舌滑过龟头四周,还不时舔上涌出黏液的马眼,用舌尖在上面打转,舔起来极度淫靡、放荡,一时间爽得我狂吸冷气。 正当我爽的时候,美丽少妇忽然停下。 邱虎口中怪叫:“别停、别停……” 只见魏婉伸手解开破烂的睡衣,露出戴着淡红色胸罩的乳房,接着解开性感内衣的前扣,绷的一下,一对饱满的丰盈跳了出来。 魏婉的乳房白嫩硕大,几乎能与外国洋妞媲美,但她的皮肤吹弹可破,根本不是洋妞那种粗大毛孔可以比拟。胸罩解开后,抖动的乳肉间溢出一股天然香甜气味。 “她又想干嘛?”我的脑中蹦出这个念头。 “莫非,她要……”我心头狂跳,那是我最爱的招式呀。 果然,魏婉将自己的身子挤进我身前,小手托起饱满酥胸,用香气0溢的乳肉夹住身前狰狞的肉棒,挺动纤腰上下揉弄。 我看着粗长肉棒在白色肉浪中翻滚,心中更是畅快。 在乳波震动中,除了雪白乳肉和粗棒外,还有两颗深红小豆在其中,随着浪尖滚动。 乳头可爱诱人,我咽了咽口水,忍不住伸手一捏……“啊——”魏婉被弄得全身一震,动听的呻吟声破喉而出,纤细的腰肢扭得更欢了。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刺激太过剧烈,魏婉的胸前眨眼间遍布细密汗珠,我的肉棒被夹在软香乳肉中,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阻碍,细滑的皮肤不像阴道口湿热紧致,但光洁柔嫩,套弄起来的触感别有一番风味。 爽!魏婉不但用乳房套弄,还不时用小巧舌尖点住我敏感马眼,丝丝香液从口中慢慢流下,混在乳间的汗水中,把我粗长的肉棒洗刷得晶莹发亮,裹在软嫩黏腻的乳肉中,就像夹在温热的水豆腐里。 “靠,你这小子爽呀。”邱虎的兴致越发高昂。 “现在轮到你了,徐子兴,我命令你舔她的小穴。” “什么?”我呆了一呆。 “去你妈的,老子才不舔。”我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极重,要我舔女人的穴,〗这太伤自尊心了。 “我就是想看武学天才舔女人的小穴是什么样子。不舔?我炸了你!”邱虎晃了晃枪口,威胁道。 本来我宁死不从,可魏婉一听到“舔穴”,居然主动将下身凑过来。我心下发狠:舔就舔吧,等我功力恢复,再将可恶的邱虎杀了泄愤。 我将魏婉推倒在地,扯掉她的裤子,嫣红肉缝和膨胀的花蒂印入眼帘,豁出去的我,伸出手指…… “啊……啊……主人……不要啊……”魏婉不断扭头,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泛起的春潮,凌乱发丝黏在湿答答的脸颊上,更添诱人风情。一对失去束缚的乳球,随箸身体的动作,摇出一阵又一阵眩目的乳波。 魏婉的双手放在我的头上,手指插进我的发丝中,无意识地揉动,雨条_ 库修长的大腿架在我肩上,匀称小腿夹在我的脑后。 我把舌头紧贴在魏婉饱满的私处上,用舌尖剥开如小鲍鱼似的鲜红肉贝,把粗糙的舌头伸进魏婉最私密的肉洞里,左右来回舔弄,挑逗着两侧层叠扭曲的肉壁,令其不断流出略带酸涩的液体。 被男人肥大的舌头搅弄最娇嫩敏感的小穴,令魏婉全身发颤,疯狂摇头,求饶似的浪叫:“哎呀……主人……痒……快干我……我要啊……”她双手死死抓着我的头,双脚也一起用力下踩,想要我更加深入她的身体。 我的两只大手同时伸向魏婉的胸部,死死地握住那对剧烈摇晃的乳房。她的乳房硕大坚挺,充满无穷弹力,一掌捏下,光滑乳肉向外弹开,每寸乳肉顶在我粗糙的大手上,让我十分享受。 魏婉的奶子被我捏成各种形状,两颗深红色乳头,因为充血变得深红,被我。 用两根拇指用力一按,两道电流从乳头一直传到全身。U魏婉睁开迷蒙眸子,放声娇吟:“啊……不要捏……”‘虽然坚挺的奶子被人揉捏,湿热花穴被人吃在口里,但美穴最深处还是没有被关注到,那种最深层的渴望还在发酵,引得魏婉小穴的花心一阵阵抽搐,渴望被我的粗长征服。 第五章美艳少妇 突然魏婉翻身骑在我的身上,她用迷离眼神直直盯着我的肉棒,神情充满济往。那是一根挣拧的红黑色肉棒,长约五寸(约等于十六厘米),深色肉棍上环绕数根青筋,犹如一条条小龙盘绕其上,紫红色龟头如同华冠,称霸天下。 魏婉伸出双手握着炙热肉茎,感觉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,硕长肉棍仿佛是有生命的远古神物,让美妇一阵目眩神迷。 “啪”的一声,我往魏婉的美臀上打了一巴掌,重重的拍击让她又痛又爽。 “小贱货,看傻了,还不快坐上去?” 魏婉咬住下唇,把双腿跨在我身侧,大剌剌展示浓密芳草中的红艳肉穴。 魏婉的神情如癫似狂,她用白细的手指撑开下体饱满的穴瓣,已经微微张开的穴瓣一被拨开,清晰可见内部的桃色嫩肉。小穴入口布满亮晶晶的爱液,在一道穿过树叶的阳光照射下,丝丝淫水闪耀着晶莹的光芒。 “快操她、操她……”邱虎脸色胀红,我瞄了他一眼,心下冷笑:这老小子死到临头,还想看春宫戏,真是老寿星上吊,嫌自己命长。 顾不得我多想,魏婉已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烫人肉棒,对准她大大张开的穴口,身子猛地一沉,倾尽全力把我巨大的龟头吸进体内,粗大龟头一下顶开细嫩花瓣,瞬间的刺激让魏婉双腿一麻,一个抖动就让我的肉棒刺进一大截。 魏婉仰头大叫:“哎呀……好深……”坚硬的肉棒以剽悍姿态撑开她细窄的小穴,炙热高温灼烧她细长穴道,她不敢马上纳进全部,以半蹲的姿势扭动腰肢,仰头感受下体的快感。 好紧啊,难怪张氏兄弟对这个女人恋恋不舍。我心中赞叹:哈哈,张天森、张天林,你们想不到吧,我正在操你们的女人。虽然已经有一截肉棒插进紧窄小穴,可是我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不到三分之一,忍了半天的我,怎能满意呢?况且这个骚货还在上面打转,龟头上的酥麻感更是让我无法忍耐。 我有力的手臂,忽然抓住魏婉结实浑圆的臀部,用力向下一拉……好紧、好热、好爽!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即包裹,美妇紧致的美穴把我粗大肉棒每一寸都黏得紧紧的。 自从练习欢喜大法以来,我的肉棒从普通长度一直增胀到现在的五寸长,虽然可以每次把玉凤她们干得死去活来,可是很多时候并不能齐根没入,总让人觉得快感没达到十分圆满,想不到魏婉有着又细又长的花径,应该是张氏兄弟开发的功劳,正好让我捡便宜。 “啊……”突然尽根没入的大肉棒,一下子顶到魏婉最娇嫩、最敏感的花心,让她瞬间攀上高峰,全身不停发抖,肉穴涌出大量的汁液。 魏婉双腿发麻地跪在满是枯叶的泥土地,如豆蔻似的十指按在我精壮结实的胸肌上,微闭双眼,全身的感觉都在胯下进入的那粗大肉棒上,好像整个身体都被它撑满,每一寸的形状都能清晰呈现在美妇脑中。 “啊……主人……婉奴……为您服务:。::”魏婉呻吟,平坦柔软的腰腹开始缓缓扭动,上身也跟着上下起伏,随着她的动作,穴里略微平静的淫肉,又开始蠕动,好像无数张樱桃小嘴吸在肉棒上面,此时的她极其主动,与平时判若两人,虽然现在的她淫荡得像条母狗,但她茫然无神的双目,却流露着深深的悲哀。 我舒服地躺在地上,看着身上的美艳少妇有节奏地上下动作,一些白色液体洒落在枯叶上,凌乱的头发在空中扬起,小巧螓首难耐地左右扭动,汗水从鬌角流下,顺着光洁脖子流过性感锁骨,一些淌过凹深乳沟,滚动的汗珠一直流到平坦小腹,在凹陷的美脐上汇聚,再流进湿润不堪的黑色草丛。 看着眼前无比香艳的一幕,我的丹田猛地一热,丝丝真气从交合处生起,一点一滴涌入丹田,久违的力量涌了出来I -欢喜大法开始运转! 阴阳交合果然是修炼欢喜大法的真谛,随着魏婉上下动作,交合处生起;丝丝真元之气,这正是武学中所说的“练精化气”。我默默地吸收这些来之不易的真气,按照大法的行功路线,小心翼翼地行走,在运转一个小周天之后,真气行入丹田,令我的力量渐渐恢复,使用“鹤钻击”产生的深深疲倦感正在飞快消退。 我暗暗松一口气,心中默念:邱虎,你的死期就快到了。嘴里却笑骂:“小荡妇,不愧是人妻,发起骚来果然非同一般啊。”说完,“啪”的一巴掌,打在魏婉雪白的屁股上。 “啊……主人……”美妇娇啼,屁股上的疼痛,让她的小穴更加痒,她全身香汗淋漓,喘息声随着娇吟更加清晰可闻,凭借着惊人的柔韧体质,她像蛇舞似的摇动纤细腰肢,结实臀部坐在肉棒上旋转扭动。 “太爽了,张氏兄弟调教得不错啊。”我一时兴起,挥起手掌,拍打魏婉弹性十足的屁股,同时感受着掌下惊人弹性的快感。 这时体内正在运转的真气忽然一滞,这是练精化气时,精元不足的征兆,如果不赶紧加快速度,真气的产生就会中断,一旦中断,我酝酿已久的翻盘It画就会夭折,届时只怕我和魏婉都要丧命,但顾不了那么多,我用双手抓住魏婉腰侧,用力把她翻转过来压在身下。 正在努力感受粗大肉棒进出快感的美妇,被骤然转变的状况搞得迷迷糊糊、不知所措,插进小穴的阳根突然快速抽插,仿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,每一下都能撞到花心娇蕊上,冲击力度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动时可比的。 魏婉放声淫叫:“不行了……要死了……主人……主人你俞死我了……” 听着胯下美妇放浪的叫声,我身为男子汉的自尊心,得到完全的满足,结实腹肌拍打在美妇性感的身上,美妇肉穴里的每片皱褶不停痉挛,挤压我的肉棒。 “对,就是这样、就是这样……干她……干她……”邱虎看得双目放光,激动得语无伦次,举枪的右手剧烈摇晃。 我将邱虎的举止看在眼里,更加用力干着身下尤物:“骚穴,爽吗?” “啊……爽……骚穴爽死了……啊……又不行了……”魏婉张开小口,像? 条快断气的鱼,努力吸着空气。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奶子,连同娇艳的乳头剧烈摇动着,两条修长美腿紧紧盘住我的后腰。 “操死你,我操死你!”我大声吼道,开始最后冲刺。 “啊……操死我吧……操啊……啊啊……操死我……”魏婉哭喊着、尖叫着,最后全身一震,勾人的大腿死命夹紧我的后背,小穴里所有痉挛的蜜肉都一齐收缩,整条花径都在扭动,像是要把侵入的肉棒折断似的。 “射死她、射死她!”邱虎状若疯狂,早就忘了危险处境,满脑子都是浑然忘我的色情画面。 我的大手紧紧握住魏婉坚挺的乳房,下体的肉棒死死顶在子宫最深处,里面一团软肉拼命吸着粗大龟头,子宫喷出大量的汁液浇到我的棒上,我只感觉后腰一阵酥麻,大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进子宫的最深处。 瞬间,我和魏婉射出的男女精液一碰触到欢喜真气,就被真气疯狂吸收,吸收速度像是狂风扫落叶,瞬间将排出的精液气化,融合成一体。 我的丹田里像是有面鼓在雷鸣,外表却平静如常,不见丝毫异常。 “咻”一块石子破空而去,又快又准地正中邱虎的眉心。 邱虎一声惨叫,全身一震,最终归于平静,手中的枪也滑落在地。 数秒前,我和魏婉的精液被练化,大量真气涌入我的丹田,那时邱虎正全身心地投入窥视淫戏的快感中,根本没有察觉我偷偷地拾了一块石子捏在手指上。 虽然功力只恢复一成,但凭这成功力也足以致邱虎于死地。 “啵”的一声,我如拔萝卜似的将肉棒从魏婉体内拔出,她兴奋地晕了过去,全身上下布满因高潮而起的潮红。 我拍了拍手上灰尘,一脸轻松地站起身,浑身上下充满力量i欢喜大法真的是神功啊! “唔,怎么办呀,等她醒了,我该怎么解释呢?”我挠了挠头,捡回手枪,盯着赤赢倒在地上的魏婉,不由自主地头痛。 “胖子,有消息吗?”张天森站在宽大豪华的客厅中,拿着大哥大焦急地问。 “森……森哥,还没有。”在电话另一头的魏胖子,全身大汗淋漓。 “邱虎呢?邱虎还没到你那?”张天森感觉事情不受自己控制,但仍不死心,他相信邱虎的办事能力,毕竟他是八邪门的弟子啊。 “呃,没有。”魏胖子也纳闷,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邱虎出手,但此人来头甚大,在春水县黑白两道通吃,即使张天森也要对他礼遇三分。 “你肯定?”张天森犹不信邪。 “真的,森哥,他到现在还没回来。” “完了!”手中的大哥大摔在地上裂成几片,张天森彻底傻眼。 “喂?喂喂?喂喂喂?”电话被挂断,魏胖子心里着急,一连拨了几次都无人接听,他有种感觉,今天这事办砸了。 邱虎去绑人,到现在还没回来,包括赵小龙一干人都没回来,而且最关键的是,行动电话都联系不上,打过去都无人接听。 这是什么情况?魏胖子情不自禁地把事情往最坏方向想,这念头在脑里才冒出!个头,便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。 “不好!”魏胖子大叫一声,猛地跳起来冲出英雄山庄,驾车飞奔回家,亏得他这个体重,还能做出如此生猛的动作。 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?我弟弟的事都办妥了?”魏胖子的老婆张细花,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阳椅上晒日光浴,脸上贴着雪白面膜。 魏胖子一看就有气,冲上去扯掉张细花的面膜,随手摔在地上:“都火烧屁股,还有心思顾一张老脸。” 张细花嫁给魏胖子二十年,仗着自己的弟弟有权有势,多年来只有她朝魏胖子发火,何曾像今天被魏胖子骑在头上? 张细花顿时火冒三丈,也不顾镇长夫人形象,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要撕魏胖子的脸,用尖锐声音骂:“反了你,死胖子,要不是老娘罩着,你能从一个小小的办事员混到一镇之长的高位?老娘撕了你!” 话音方落,一个大大巴掌从天而降,“啪”的一下狠狠掮在张细花的脸上。 “臭婊子,老子忍你一一十年,这一巴掌二十年前就想打了,现在打也不算晚! 实话告诉你,你弟弟张天森马上就要完蛋,他等着吧。“魏胖子满脸狰狞地说。 张细花怒不可遏,正要扑上去跟魏胖子拼命,听他一说,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,顾不上脸上的五指印,拉着丈夫急问:“你说什么?难道那件事失败了?” “你说呢?”魏胖子厌恶地甩开张细花的手,径直往屋里走去。 “你干什么?”张细花茫然问道。 “还能干什么?卷铺盖跑路!”屋里传来魏胖子的怒吼声。 张细花一听,想起丈夫和弟弟干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,大热天居然打了个寒颤,令她连忙冲进屋内与丈夫一同收拾贵重物品。 两人慌张地收拾细软,正要出门跑路,张细花突然想起在外地求学的女儿: “妮妮怎么办?”妮妮是他们的女儿,名叫魏可妮,跟李红杏上同一所大学。 “现在就去接她,一家人要一块走。”对于自己的女儿,魏胖子可心疼得紧,即使畏罪潜逃也要带上女儿。虽说现在这年头祸不及九族,但若丢下女儿一个人,只怕女儿要遭罪了。 张细花放下心来,与丈夫一同坐上小车,急急忙忙地开出春水镇。 魏胖子携妻潜逃,张天森也没闲着,将反目的妻子和女儿强行带走,一并带走他的几个情妇,这几个女人害怕殃及池鱼,主动跟着张天森一起跑路。 张天森一跑,在春水市的官场上影响不小,远的不说,羁押在春水镇派出所的张天广和张天林可倒了八辈子霉,两人在绝望之下最终招供,张天林一并供出张天森这些年做下的各种人神共愤之事,买官卖官、强奸妇女、奸淫人妻、贪污公款……条条都是死罪。 随后市里派来两个专案组,一个专门调查张天广的间谍案,一个专门调查张天森的犯罪案,一时间春水镇成了春水市的风暴中心,这两件案子十分复杂,一时间难以结案,但对有功人士的嘉奖及张天森一派为官作恶者的惩罚却提前下来。 县里受张天森牵连而下马的官员过多,一时空出许多岗位。 首先说范伟,他是首功,省公安厅特别下嘉奖令,升他为春水县警察局副局长,分管刑侦,地位瞬间只屈居一人之下;其次是赵宏先,辅助破案有功,又因个人工作表现突出,一跃成为县税务局副局长,也是升官不少。 我和魏婉因提供重要情报,加上我帮助捉拿罪犯,各奖励九万块。 让张天森倒台还能得九万块,干爹和范伟的仇也总算报了,我的事业也因张天广入狱而更上一层楼,运作得好的话,张天广投资的大型种植基地,十有八九能入我的口袋。 今晚,干爹特意在家中摆下庆功宴,邀我和范伟一同赴宴。 “老赵,老范和子兴来了。”干娘见我和范伟到来,喜滋滋地朝厨房方向喊,那里正传来热闹的炒菜声。 “哟,老赵,今天你亲自下厨啊?税务局长亲自炒菜,我们太有面子了。” 范伟乐呵呵地走进厨房,见到正忙于炒菜的干爹,连忙打趣。 “哈哈,只要张天森倒台,要我当一辈子厨师都行,何况是给两位大功臣炒一回菜。”干爹乐得也回了一句。 “瞧你们两个讲的,子兴,我们俩不要理他们。” 干娘抛了一个白眼给他们,拉住我坐下说话:“玉凤她们怎么没来?” “最近思雅的学校多了不少学生,又赶上大棚种新菜,玉凤带着工人种菜苗,她们都没空来。”我微笑道。 干娘显得有些遗憾,挽了挽额前秀发,幽幽说:“明天我要跟着老赵去县里,他是新官上任,肯定很忙,只怕没一、两个月是回不来了。” “干娘,想玉凤她们了?” “是呀,好一阵子没见她们,怪想她们的。” 干娘因身体原因,无儿无女,平时很寂寞,自从认我这个干儿子后,跟玉凤、思雅她们十分合拍,极为亲近。 我拍着干娘温润的小手道:“干娘,你放心,等忙过这阵子,我带她们到县里去看你。” “真的?”见我点头,干娘又用手指戳我的额头,道:“你说的啊,要是不来看我,非把你阉了不可。” “咳咳。”我假意咳了两声。心想:干娘今天是怎么了,说话如此豪放? 听到我的咳嗽,干娘也觉得自己说错话,虽然说关系近,但“阉”这个字,不能随便乱说。这一紧张之下,她的脸就红了。 我干娘真是个大美人儿,也许是今儿个高兴,她特意穿了一套新衣裳。上身是一件白色紧身女式衬衣,高高鼓起的胸部差点将衬衣撑破,下身则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,将双腿显得更加修长,脚上穿着一双精致黑色绒面的高跟鞋,尽显高贵与诱惑,更因为羞涩,红扑扑的俏脸,在灯下散发柔媚光芒,如黑宝石般的眼瞳更似覆上上一层薄雾,散发惊人媚力,艳光四射。 我和干娘坐得很近,干娘的胸部几乎在我眼前,我不敢多看,只好注视她的脖子。近距离看,我才知道干娘的皮肤保养得非常好,细腻白嫩,隐隐还有一层光泽在流动。 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熟妇吗?以干娘这种皮肤,就算是十八岁小姑娘也比不上啊。莫非因为干娘是处女?一想到“处女”,我的心忍不住痒了起来。 说起来我搞过的女人除了宋思雅,其他人都是非处女。偏偏给宋思雅破处时,我又处于醉酒状态,根本没有真正体会过处女滋味,想来真是人生一大憾事。 呸旺,我在想什么呢?我怎么能对干娘动歪心思?赶紧打住! 正当我和干娘处于一种莫名尴尬的情况时,传来干爹的声音:“李洁,来帮忙端菜。” 干娘连忙应了,声,如释重负地离开。 酒菜上齐,众人落座,干爹举起满满一杯酒:“来,庆祝张天森垮台,大仇得报!” “干!” 大家一起仰脖子,将酒一干而净。 干娘一杯酒下肚,脸上升起一片红云,更加娇艳迷人。 杯盏交错间,话题也转到正事上。 “干爹、范叔,这次张天森一干人马下台,以后春水县就是你们的天下了。” 我恭喜道。 “臭小子,我和你干爹都还没走马上任呢。”范伟嘴上谦虚,语气却不掩得意。 干爹看看我又看看范伟,皱眉说:“你们啊……唉……”他摇摇头,不住叹息。 “干爹,你叹什么气?难道升官不是好事吗?”我诧异道。 干爹饮下一杯酒,缓缓开口:“升官当然是好事,但是说春水县是我们的天下,八字都没一撇呢。”接着,他又道:“张天森虽然倒了,他的后台却没有半分动摇。” “市长沈万里?” “张天森是沈万里的外甥,外甥犯下这么多重罪,沈万里没有一点连带责任?” 我心下疑惑,做外甥的如此贪财、好色,更何况身为一市之长的舅舅。', "“子兴啊,你看问题还是‘想当然'.”干爹语重心长地说:“做官做到沈万里这种层次,金钱、美色已经动摇不了他对权势的欲望。沈万里家门不幸,出个败家子,但他本人却两袖清风,执政上颇有贤名,张天森出事,对沈万里来说只不过是名声上的;点点损失,动摇不了他的根基。”", '我心里郁闷。心想:我和干爹、范叔做的事,算是彻底将沈万里得罪,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,将来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给我们吃。 “呵呵,子兴你也别太担心,咱们三个只要好好抓住朱倩这个靠山就行了。” 范伟一脸轻松地说。 “听说朱倩要被升调到市警察局?” “那是当然,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,只要立功,想不升职都难。” “唉,朝中有人好升官啊。”想起朱倩家超强的后台,我不由得感叹。 “对了,张天广留K的种植基地才建了一半,我想……” 我话音未落,干爹便道:“那个种植基地你就别想了,虽然接手那个基地能占不少便宜,但张天广的案子肯定得深入彻查,没有一年半载,基地是不会解除封锁的。就算将来结案,谁不想捡这个大便宜?到时牛鬼蛇神都跳出来,不知有多少人会打这个基地的主意。” 听干爹一说,我的脸苦了:“我还想捡便宜将大棚生意做大呢。” 范伟哈哈大笑:“臭小子,你有什么好郁闷的?我才郁闷呢!平白让张天森那个混蛋跑了,我和你干爹十几年的仇也没报完整。” 提起这事,我又来了精神,问道:“听说张天森拖家带口一块跑,连他的几个情妇都带走,你说这么多人一起跑,目标明显,怎么让他跑了呢?莫非是沈万里安排的?” 干爹沉思一阵,摇摇头:“我觉得不可能,以沈万里的性格,只怕他会大义灭亲。” “想想也是。”我无奈地说,心有不甘。 张天森的老婆赵如芸和女儿张丽婕都是一顶一的美人,本来我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母女通吃,万万想不到张天森跑路都要拖家带口,看来没指望了。 张天森也算色中饿鬼,连他的情妇也拐跑,听人说他那些情妇个个风骚入骨,实为床上佳品。遗憾啊遗憾! “张天森虽然跑了,他姐姐一家却被抓住。”范伟突然说出一个好消息。 “魏胖子被抓住了?”干爹一下子反应过来。 “是啊,也亏他们有点人性,这两口子跑路前,去外国语学院接女儿,耽误上飞机的时间,被得到消息的市局警察抓了。” “哼哼,张天森跑了,他犯下的事就落在亲姐弟身上。”干爹冷哼,目中隐现寒意。 范伟也是阴阴I笑。 这伙人落在他的手里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 “来,大家为这个好消息干一杯。”我提议,大家又举杯高高兴兴地干了一杯。 张天森一倒,干爹和范伟升官,我得了一笔意外之财,人逢喜事精神爽,酒桌上的气氛相当热烈,接下来大家想起高兴的事聊开了,一边聊天,一边大碗喝酒、大块吃肉,直到三人喝醉才罢休。 我还有些清醒,摇摇晃晃站起来要走,干娘不乐意:“怎么?干娘家没床给你睡?” 既然干娘都这么说,我也不好推辞,等她安排好干爹和范叔,搀起我去客房。 本来我想跟范叔一块睡,可他喝高了,嚷嚷要跟生死兄弟一块睡,干娘对醉鬼很无奈,只好让他跟干爹睡一间。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,但今天很开心,也就喝开了,要说醉,但脑里还有一丝清醒,不至于像上次喝醉来个霸王硬上弓,把思雅给压了。 干娘只喝几杯酒,四人中数她最清醒。不是她不想醉,对张天森的倒台,她比谁都开心,毕竟张天森对她做的事,让她恨之入骨,但若她醉了,谁来照顾我们三个大老爷们? 干娘搀着我,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块走进客房,我醉得不轻,倒在床上睡过去e也不知过了多久,脑子清醒不少,耳边听到有动静,才微微睁开沉重眼皮。 昏暗的灯光下,干娘侧对着我,正在收拾客房,地上有一大滩呕吐物,想必是我迷迷糊糊吐的,也许以为三个男人都睡了,干娘换了一身轻便居家服,上身是一件粉色宽衫,下身是一条贴身短裙,短裙很短,只能包裹她肥美挺翘的诱人圆臀,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和白晰玉足,毫无遮掩地赢露在外。 干娘一边干活,一边摆动身体,高耸丰满的乳房也上上下下地不停跳动,真是荡人魂魄。 我凝神细看,发现干娘竟然没戴胸罩,难怪她的乳房有这么大的波动。 由于客房灯光昏暗,干娘没有发现我偷看她。忽然她侧过身打扫,不经意间正面朝向我,从我这个角度,正好看到从她宽大衣衫领口内泄露出的春光。 第六章干娘,我要尿尿 干娘那纤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双肩,雪白修长脖子下是一道深深的,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诱人乳沟,两颗诱人乳头更是透过薄薄宽衫清晰地凸显出来,配上那条绷得紧紧的、毫无皱褶的超短紧身裙,更将包裹其中的肥臀凸显得丰满浑圆,尤其是饱满的女性私处,透过紧身裙更显得高凸隆起,将我迷得神魂颠倒。 这时干娘拿起抹布弯腰擦拭地板,迷你超短裙马上成了可有可无之物,穿着粉红色微透明三角裤、肥美雪白的圆臀暴露在我眼前,看得我心口直跳。 粉红色三角裤实在太小,干娘的两条修长粉腿微微分开,一大片雪白性感的臀肉便赢露在外,只有一条窄窄的细带包裹住鼓起的神秘处,一片乌黑茂密的芳草布在其上,其中一条凹缝将整个私处的轮廓展露在我面前,极为显眼,我突然迫切想知道干娘的下体到底长什么样子。 不知不觉间,我的肉棒悄然高挺。 我神思不清,魂飞天外,待回过神来,遗憾地发现干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。 干娘人是走了,但她留下的诱惑气息仍在,我顿时欲火焚身,即便狂念清心诀也无用,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,我缓缓起身,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。 一道微弱灯光从干娘虚掩的卧室门射出,我轻轻走向干娘的卧室,正要探颜窥视。 忽然,一道念头钻进我的脑海。她可是我的干娘啊!干爹待我有如亲生儿子,我做这种禽兽事,对得起干爹吗?不过只是看看,又不是真的行动,没什么大不了吧?心中安慰着自己,加上欲火愈来愈高涨,我再也忍耐不住探头往里面看去。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一阵冲动,干娘正背对着门脱衣服,只见她轻轻脱下宽衫,赢露出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背部,只可惜无法窥视她前胸的风景。 干娘的动作很舒缓,轻轻解开超短裙上的钮扣,再慢慢拉下拉链,露出浑圆细嫩的美臀,白得耀眼,再配上那双修长勾人的美腿,更是让人受不了。 天啊!这种挑逗简直要人命啊。 我的裤裆高高鼓起,肉棒被死死束缚在裤里,我的肉棒本来就偏长,这下束在裤内更加难受。 干娘轻轻地、优雅地褪去粉红色三角裤,这下子彻底全赢。 美、好美、太美了!我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干娘大< 肉一番,幸亏脑中还有一丝理智,没有让我做出禽兽之事。 干娘打开衣柜弯下腰,不知在找什么,我却血脉贲张! 在干娘弯腰的?瞬间,我清楚看到两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细细芳草,夹杂其中的是一条细小穴缝,那是干娘的私处、干娘的小穴! 天啊!我以无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冲上去,心中却对干娘的小穴无比惊艳。好粉嫩、好粉嫩的小穴啊,有如少女,真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处女。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观赏,干娘拿出一些衣物后关上衣柜门,见她似乎有转身的趋势,我连忙闪身退回客房,一颗心却扑通、扑通地狂跳。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,但干娘绝美的赢体却深深映入我的脑海,又有一股极其强烈的欲望腐蚀我的内心,让人蠢蠢欲动。 这么晚了,干娘还要换衣服?一般人干完活,拿衣服干什么呢?果不其然,一阵水声传进来。 干娘在洗澡啊,这么好的机会,我要不要…… 我第一时间跳起来,决定再次偷窥。 浴室门口摆着一张椅子,椅上放了一些干净衣物,跟刚才一样,干娘以为这么晚不会有人,她大胆地将浴室门虚掩,露出一条缝,迷蒙水气在白光中升腾。 我趴在门边探头望去,只见迷蒙中一个光溜溜的美人正在洗澡,干娘恰好转过身,所有春光都跃入我的眼帘。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,呼吸一下子停止。只见一对高耸饱满的乳房沉甸甸的,正随着干娘洗澡的动作而不停颤抖。 我看到干娘的乳头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,红彤彤可爱至极,水流顺着干娘一头乌黑长发流到乳房上,又经过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。当水流经过大腿中间时,把杂乱阴毛梳理成一条黑色水帘,像头发一样披在阴阜上,我死死盯着干娘的阴阜,双目喷火,真想亲手抚摸一下呀。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裤里轻轻搓动,眼睛却死死盯着干娘的赢体猛看,随着时间流逝,浴室内的水气愈来愈重,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。 当干娘低下头清洗下半身时,我原以为能再次欣赏到令人惊艳的美穴,可是水气弥漫,只看到干娘一双小手在双腿间不断揉搓,除了隐隐乍现的粉红肉光,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。 怎么办?怎么办?难道要冲进去强奸干娘? 说老实话,我没那个胆。干爹和干娘对我不错,我也还是个人,不能丧心病狂到强奸干娘,不过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,手淫也解决不了压抑在体内的欲火。 酒后怕乱性啊!忽然脑中灵光一现,心中顿生一计,我飞快跄进客房。 李洁收拾完三个男人的烂摊子,觉得身上也沾上酒味,她是个爱干净的人,虽然没有洁癖,还是想洗个澡再睡安稳觉。 李洁洗完澡,穿上内衣裤,正准备穿上睡衣,忽然一道人影躐进浴室。 李洁受惊之下正要尖叫,看清来人正是干儿子,赶紧捣住嘴巴,使那声尖叫只回荡在浴室内,没传到外头。 只见全身赤赢,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干儿子双眼蒙眬地朝她嚷嚷:“玉……玉凤,我要尿尿。” 李洁的脑筋已经短路,傻傻看着干儿子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,脑里一团浆糊:“”子兴叫玉凤干嘛?“ “玉凤,我要尿尿。”干儿子打着哈欠,相当不满地嘟囔着。 李洁听得愣住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? 顶大帐篷。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:要尿就尿啊,叫玉凤干嘛?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?把我当成玉凤? “玉凤,我要尿尿,快帮我脱裤子。”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,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。好呀你个徐玉凤,干儿子都这么大了,还帮他脱裤尿尿,你也不知羞? 李洁想到这里,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,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,瞄了一眼,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。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,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,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。 这么一折腾,李洁惊也惊了、臊也臊了,心中冷静下来,I狠心伸出手……豁出去了,他是我干儿子,我怕什么? 李洁那I双带着水渍的玉手,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,她扯了一下,没扯开,她干脆将手伸进内裤里,轻轻一抓,全下来了。 好家伙,一条如手臂般粗的肉棍跳出,跃进李洁的视线里。那肉棍长约五寸,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,一根盘龙棍!李洁倒吸一口凉气,暗暗吃惊这世界上,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肉棒。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,但性观念极为保守,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肉棒,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?足足粗大一倍有余!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。 年轻时,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,不能行房事,导致她到如今还是处女一枚,搁在二十一世纪,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。可是现在是一不世纪,八卜年代,是一个纯洁的年代,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,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。 这个年代的人,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“性解放思想”影响,男女之防虽然比不上古时苛刻,但还是比较严肃,尤其是农村。 以李洁的个性,如果换成其他男人,只怕当场惊叫,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,本着“母子”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,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。 我偷偷看着干娘,见她脸色还不错,看样子对这种事,她还是挺有承受力,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,挺着粗大肉棒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,喝了一肚子酒,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。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,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:“玉凤,帮我擦干净棒棒。” 干娘听得吐血,这什么人啊,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。我自己尿完尿还不一定要擦穴穴呢。她心下嘀咕。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,我戏谑之心又起,又重复说了一句。 干娘一手抚额,无吋奈何地说:“好、好、好,乖儿子,帮你擦棒棒……”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,胡乱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几下,但难免肌肤相触。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,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,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起,欲火不降反升,愈烧愈炽。 我的内裤提起来了,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,借着醉意我猛地楼住干娘,满嘴酒气喷到她脸上:“玉凤,我要睡觉觉。”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,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,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净清爽的肉体t,舒服极了。 “我造了什么孽哦,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。”干娘无奈叹气。 “好、好、好,这就去睡觉觉。” 两人走回客房,干娘想将我放下,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,她奋力挣扎,我只说了一句话,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。 “玉凤你不乖哦,再乱动就打屁屁哦。”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。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,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,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浪费,我绝对不会甘心。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,我偷偷将内裤褪下,将胀到极致的肉棒贴在她的大腿上面。这种感觉非常舒服,我下意识顶了一下,但干娘没有动,也不知她被吓着还是怎么的。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,心下痒痒的,我先轻轻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一下,干娘还是没有动,我心中一阵狂喜,挺动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起来,I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。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,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,弄得不知所措吧?见她还是没有反抗,我决定得寸进尺! 我慢慢将肉棒往上移,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屁股上,肥美臀肉与我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,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,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。 我高兴极了,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,甚至将肉棒插进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。 我抱着干娘的屁股,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肉棒,她刚洗完澡,臀沟中残留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。 我愈来愈用力,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内裤,在她的屁眼与小穴间用力抽插。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,就像第一次跟玉凤做爱一样,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急促射意涌来,我快要射精了! 我不能射在体外,我要内射,我要射在干娘体内,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的烙印。我抓起粗长肉棒,一下子顶在干娘穴口上,娇嫩感从龟头上传来,让人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。 “呀!”干娘轻声惊呼,突然挣扎起来,一双小手猛地抓住我的肉棒,阻止我破关而入,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:“不行,不能进去,我会死的。” 我心中一凛,想起干娘的暗伤,再也不敢插进去,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,既然不能插进去,只好将她的小手当成小穴,龟头顶在美穴嫩口急速冲刺。 “啊!”干娘睁大美丽眼睛,茫然地盯着天花板。 一秒钟前,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穴口,烫得她浑身一颤,体内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。干娘高潮了!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双乳间,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,她飞快地穿起内裤,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……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:“玉凤……”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“砰”的关门声。 这下没戏唱了。我懊恼地抓起肉棒,狠狠地槌它几下,道:“哥们儿,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呢?平时你不是挺‘能干’吗?” 接着,我心里惴惴不安,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。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,又是我的干娘,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。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,想起刚才的事,她羞得无地自容,把脑袋埋在枕头下,她浑浑噩噩,心情起伏不定,脑里乱得一塌糊涂。 良久,一股凉意从胯间传来,李洁陡然醒悟:“臭小子、坏小子、小色胚、小混蛋!竟敢把脏东西射在我那里。”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,打开热水器,让温热的水冲遍全身,舒服感袭遍全身。 在性事上,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,两人虽为夫妻,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,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,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,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,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?眼。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,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,充斥她的整个世界。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,唤醒她生为女人的性欲,这股欲望在她体内潜伏数十年,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。俗话说哪里有压迫,哪里就会有反抗,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欲望。 这股隐藏极深的欲望一经勾引,便如火山般爆发,一发不可收拾,熊熊欲火燃烧李洁的灵魂、腐蚀她的肉体,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,以不变应万变。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下身,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,不是恐惧的颤栗,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,李洁深深为之迷醉。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肉棒插进来时,李洁才惊醒,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的嫩肉上,欲望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,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。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,生平第一次。 洗完澡,李洁将慵懒肉体摔进舒适的床上,回味着第一次高潮的快感,而夜却已深…… 第二天一早,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呼,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。我故t说睡得很香,还做场春梦,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,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。 吃过早饭,我要赶回春水村,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,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上任,有一堆事情要做,大家就此话别。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,心中狐疑: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?看他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。哼,谅他也没那个色胆,敢故意轻薄我。不过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拷问玉凤,子兴都这么大了,还帮他把尿,真不像话。 李洁想到这,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。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,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…… 我才到村口,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。 “徐、徐哥……”李明理皱着眉,喘着粗气,一脸晦气。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,道: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,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,像什么话?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:“徐哥,有人买了咱们的菜,欠了钱没给。” “你说什么?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欠我的钱?”我火冒三丈,谁啊!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,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? “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,前阵子正好上市,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,这几日来提货,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?” 李明理接口道:“是啊,徐哥。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,前几天他来提货时,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,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。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,正好玉凤姐在,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,没想到这个杨麻子,到现在还没送钱来,打他电话也不回。” “好你个杨麻子,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。”我剑眉倒竖,心中有了会一会这家伙的念头。 “徐哥,你不在的这几天,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,她也后悔了,有时还偷偷躲在屋里哭呢。”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,惹我不要紧,惹得玉凤伤心,我是真的怒了,大手一挥:“明理,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。” 李明理不解:“叫上那么多人干嘛?” 我瞪李明理一眼:“还能干嘛?老子要上门讨债!” 李明理一听乐了,马上跑进村里邀人。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,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高,我只要登高一呼,回应者云集而来。 果不其然,十分钟后,一伙闲汉拿着扁担、锄头,浩浩荡荡地走来,同行的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。 “徐哥,人我都带来了。”李明理跳下车道。 我看了看这些人,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,心中颇为满意,走到他们面前道: “听好了,我们这趟是去要债,不是去打架斗殴,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,我们也不用客气。大家听我指挥,事成之后,少不了你们的好处。” 这群闲汉是我挑选工人时剩下的,体力比不上那些雇佣的工人,但打个小架、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。他们平时务农也挣不了几个钱,听说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县里挣钱,:个个乐坏了。 “徐哥,我们都听您的。”闲汉们异口同声地说,士气高昂。 “好!上车!出发!”我?声令下,闲汉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后车厢。 李明理凑过来低声说:“徐哥,不进村见见玉凤姐?” “现在不是见她的时机,与其见她犯错、悔恨无比的可怜模样,还不如把债要回来,减轻她的负罪感。” “高,实在是高。”李明理竖起大拇指,道:“徐哥,真不愧是情圣。” “臭小子,少拍马屁,上车!”我笑骂一句,拉开车门跳上去。 李明理见马屁被拆穿,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爬上车发动引擎。 汽车风风火火地开进县城,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菜市场。 “徐哥,这家伙就是杨麻子。”李明理指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。 这胖子长得人高马大、膀大腰圆,此时离夏季还早,他却赤着上身,露出一身油滚滚的肥肉,一看就知道是个蛮横的人。 杨麻子的菜摊位于菜市场南门旁边,此处人流如梭,好不热闹,才一会儿工夫,就有五、六个人到杨麻子的摊上买菜。 杨麻子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悠闲地抽烟,四、五个汉子帮他吆喝卖菜。 这么热闹的生意还说没钱,打死我也不信! 我脸色一沉,这个死胖子摆明想赖帐,于是大手一挥,身后十几个闲汉、拥而上,将杨麻子的摊子围起来。 上午菜市场的人本来就多,这一下惊变顿时吸引无数目光,许多人圔过来看热闹。 我越众而出,朝四方抱拳朗声:“各位乡亲父老,鄙人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子兴,今天和兄弟来此只为讨债,还请大家多多包涵。”说完转身,冷冷地看着杨麻子。 杨麻子悠哉地抽着烟,冷不防地被十几个人围了自己的摊,他脸色一变后随即怒气冲天,一招手,几个小弟将他围起。 说起来杨麻子是县菜市场的一霸,他原先只是一个地痞无赖,后来发现卖菜钱来得快,就拉起几个青年来做生意。他来得晚,好的摊位早被租下,于是就用地痞无赖的那一套打跑一户老实人,占了市场最旺的位置。 这家伙一点本钱也没有,进货时就仗着自己霸道,跟人赊帐欠款,心情好才给点钱,严格来说,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来的。 “妈的,活腻了是不是?敢围我的摊子!”杨麻子抄起一把杀猪刀咆哮,那副凶狠的样子,让人见了有点恐惧。 “欠钱还有理了?”我冷笑一声,对杨麻子嚣张的挑衅视若无睹,走到菜市场入口处,将阻拦车辆的一块半人高石墩轻而易举地托起。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,随后惊呼声此起彼伏。 “嘶,这石墩半人高、一人抱,恐怕有两、三百斤吧!”有人目测道。 “我说老兄,你真是外行,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红色?”一个头戴矿工帽的瘦汉说。 “耶,还真是有些暗红色。” “看到了吧,那是劣质铁矿的颜色,因为含铁量少,才被当成普通石头丢在这里当石墩。” “嘶,照你这么一说,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、五百斤?” “是呀,这少年年纪轻轻就天生神力,哼哼,杨麻子要倒霉了,他也有今天。” 杨麻子是菜场一霸,为人嚣张、霸道,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,围观者听到那两人的谈话,顿时幸灾乐祸,一个个伸长脖子,看热闹的劲更足了。 村里十几个闲汉听到围观者的嘀咕,腰杆挺得更直了,这群乡下的汉子何曾这般露脸,一个个倍感脸上有光。 杨麻子见对方领头的只是一个少年郎,原本不以为然,直到看对方突然举起重四、五百斤的石墩,似乎还轻松得很,顿时脸色就青了。 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吓了一大跳,一看对方这般力气,要是被揍一下还得了,几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几眼,心里都怯懦了。 杨麻子偷偷做了个手势,围观者中有个小青年跑走。 杨麻子反手握刀,朝我抱拳,行了一个江湖礼:“小兄弟,有话好好说嘛,大家都是斯文人,何必动粗呢?” “斯文人?你是斯文人?”我讥笑着顺势将石墩往杨麻子面前一放,“轰” 的一声,石墩落地差点砸到杨麻子的脚。 杨麻子顿时吓得像猴子似的往后一退,脚下恰好踩着一片烂菜叶,身子一滑踉踉跄跄地狂退几步,最后扑倒在一堆蕃茄上,摔个狗吃屎,滑稽极了。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一干围观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,连杨麻子的几个手下也忍俊不禁,掩嘴偷笑。 杨麻子气急败坏地恼羞成怒,跳起来对几个手下拳打脚踢,提刀追得他们满地跑,但凭他笨重的体格,怎么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,狂怒之下掉头冲向害他跌个狗吃屎的罪魁祸首。 杨麻子的块头又高又壮,举着一把杀猪刀的模样,甚为凶神恶煞,围观者纷纷向两旁闪开让道,同时惊呼声四起,显然被杨麻子吓得不轻。 “杀人啦——”有个妇女尖叫。 村里闲汉们见状,抄起扁担、锄头要上前阻拦。 我摆摆手:“你们退下。”闲汉们依言后退,守着我的后方。 “小王八蛋,老子活劈了你!”杨麻子像一头的暴怒公牛似的冲来。 第七章女女之间 杨麻子人未至,刀先至,宽厚的杀猪刀闪着冰冷刺骨的寒意朝我当头劳下。 若是一般人早被杨麻子的气势吓破胆,但在我眼里,这个菜贩子凶狠的一刀,不过虚有其表,破绽无数。 我大喝一声:“破!”同时不闪不避,猛冲一步,一记右勾拳狠狠迎刀而去。 围观的人群爆发一阵阵惊呼声。 他不要手了?一般人的手,怎么可能拼得过锋利的杀猪刀?这少年是不是傻了?这个念头在无数人心中闪过,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惊掉下巴。 半空中一个颇大的拳头与一柄寒光闪闪的杀猪刀狠狠相撞,“锵”的一声,人们预想中拳破血流的场面没有发生,却是杀猪刀打旋脱手而飞,在空中划过I道白色直线,“锵”的一声钉在水泥柱上,整个没入。 全场,寂静无声。 杨麻子傻傻地看着水泥柱上那把只看得到刀柄的杀猪刀,眼睛都看直了。 “好功夫!” “好!” 人群中爆发如雷鸣般的掌声,阵阵叫好声不绝于耳,这一幕,整个菜市场的人都看到了,从此以后将流传一个传奇。 杨麻子一时间进退两难,暂时没招,只能笑脸相迎:“大哥,您是哪条道上的,兄弟是……” 我懒得跟杨麻子废话,手中的欠条甩到他面前:“还钱,一万七千块。” 杨麻子脸上横肉抽了几下,再看看周围架势,正要忍痛点头。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声音:“都围着干嘛,想造反啊?”随着声音响起,人群主动让开一条道,几个警察走了过来。 杨麻子见警察来了,心中大喜,抢先奔到警察身边,开口喊冤:“警察同志,你们来得太及时了,这群人无缘无故地围住我的摊子,还打伤我的手,你们要为我做主啊。”说着他将乌青的手腕伸到警察面前,是刚才被一拳震伤了。 几个警察皱眉地看了杨麻子的手腕一眼,又顺势看向插在水泥柱上的杀猪刀,脸色变了变,吃惊不已。但现在是什么年代,功夫再好有什么用?挡得住子弹吗? 几人的手按在枪套上,心神大定。 为首的中年警察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遍,粗声粗气地道:“小伙子,你知道你在犯法吗?你们无缘无故把人家的摊子围了,这叫聚众闹事,懂不懂?” 我徐子兴这几年不是白混的,哪会看不出这些警察跟杨麻子是一丘之貉,阴着声音冷笑:“杨麻子欠我钱,我来讨债,这能叫无缘无故?他抄起杀猪刀要砍我,我自卫反抗打飞他的刀、震伤他的手,这件事,在场的父老乡亲们都亲眼所见。杨麻子恶人先告状,颠倒是非黑白,我们来这里后,一根指头都没动过他,你问问乡亲们,有没有这回事?” 我话音未落,几个警察还没开口,有几个忍耐不住的围观者道:“是啊,是杨麻子先拿刀砍他,他总不能一动也不动地被砍吧。” “就是、就是,杨麻子恶人先告状,警察同志,你们千万别被他骗了。” 几个警察被扫面子,不高兴地喊:“嚷什么嚷?事实情况还没调查清楚,不是凭你们随口说说就行的。”然后,为首的警察指着我:“你,哪来的?身份证。” 我昂然抬头:“春水镇春水村,徐子兴,今年十六岁,还没有身份证。” 为首的警察一脸不信:“你才十六岁?” 李明理上前道:“警察同志,别说你不信,我第一次见他这模样也不信,但是他真的只有十六岁。哎,老李别躲啊,你来跟警察同志说说。” 人群中有个菜贩见自己被点名了,吓得想闪人,见大家都转头看他,只好硬着头皮上前:“杨警官,他确实只有十六岁。他真名叫徐子兴,外号徐铁手,年纪轻轻便成为春水村的大棚菜致富先锋。” 姓李的菜贩一说,许多人恍然大悟。 “他就是徐铁手啊。” “原来整倒张天森的是这个小伙子。” “我听说他一只手能打断一棵树,难怪他敢空手斗白刃。” “何止啊,听说八邪门的虎哥被他一拳打死。” “我也听说他一人单挑李家拳几十个人,硬是把李家拳赵小龙一干师兄弟们,全都打趴下了。” “哇,原来他这么厉害啊。” 围观者们纷纷说起一桩桩惊天动地有关徐铁手的传奇,愈说愈激动。 杨麻子听了之后,更是面无血色,几个警察听了,神情也是无比凝重。 有一个小警察凑到为首警察的耳边,轻声说:“杨科长,上回县里开表彰大会我见过他,当时他还上台领了九万块奖金。” “就是我出差,没赶上的那一回?”为首的警察低声道。 小警察点了点头。 杨科长的心里咯登,一下子没了底气,但他跟杨麻子的关系不是一般铁,杨麻子月月上贡的钱,可不是小数目。吃人嘴软,拿人手软,人家碰到麻烦,总不能甩手不管吧?可是对方来头不小,前几天还得过表彰,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下他,只怕从此以后将这个人得罪了。 关系到前途问题,令杨科长心里有了计较,决定这次息事宁人,他转头严肃地对杨麻子说:“好你个杨麻子,竟敢胡言乱语蒙蔽我。你跟我说实话,是不是你先动手?” 杨麻子一听愣了,心想:杨科长,你他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,你厉害,老子这回认栽。 “杨枓长,是我鬼迷心窍,我……” “知错能改就好,还不把钱还给人家?”杨科长大义凛然地道。 “是、是!”杨麻子一阵点头哈腰,跑到摊位数了钱,老老实实地送到我面前。 我接过钱数了数,抽出一千块还给杨麻子:“你欠我一万七千块,我不会少要你一分钱,也不会多要你一分钱。” “这……”杨麻子这人一向欺软怕硬,知道对方来头大,赶紧多数一千块,想化解这段恩怨,哪知对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。 我早看破杨麻子的用意,笑着拍拍他的肩膀:“杨麻子,交朋友不是塞钱就行的,得付出真心实意。” 杨麻子拿着钱,顿时哭笑不得。 杨科长见双方矛盾已化解,对群众说:“好了,双方已接受调解,此事就此解决,大家都散了吧,该干嘛就干嘛去。” 群众见没戏可看,纷纷如潮水般散去,但“徐铁手”这号人物,却被他们口耳相传,传遍整座县城。 我也不理警察,大手一挥:“吃饭去,今天中午我请客。” 村里的闲汉们一听,乐得跟在我身后,一伙人扬长而去。 杨科长见我如此张扬,分明没把他当成一回事,令他铁青着脸,不理杨麻子上前讨好,拂袖而去。 中午我请大伙饱餐一顿,每人还发了辛苦费。 大家该吃的吃了、该拿的拿了,回想一下,不过拿着扁担、锄头,装腔作势地狐假虎威一把,一个个都叫着这买卖太轻松,纷纷说,下次若有这等好事,一定要再叫上他们,我含笑着点头答应。废话,两个小时不到,就赚一个月的工钱,还长了面子、挣了尊严,这买卖能不划算吗? 带着一群人回到村里,我对李明理说:“刚才跟你说的事,都记住了吧?” 李明理面色沉重地点头:“徐哥,都记下了,一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。” “好!”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,以资鼓励,精神奖励给了,物质奖励当然也少不了,我豪爽地抽出一张钞票塞到他手里:“拿着。” 李明理不好意思拿,推拒道:“徐哥,平时您给我的不少,这回算了吧。” “别推辞了,你年纪也不小了,得存钱讨一个好媳妇。” 李明理听到“媳妇”两字,目中精光四射,他收起钱,道:“嗯,就听徐哥的。” “去忙吧,有消息再来找我。”我赶鸭子似的挥挥手。 “好!”李明理与闲汉们都各自散去。 这些人回去后,将上午的事在村里人面前吹嘘一遍,弄得乡里附近都知道“徐子兴,徐铁手”这号人物,这是把县长都拉下马的强大存在啊。 至此,我,徐子兴,扬名整个春水县。 夜晚来临,倦鸟归林,我也要回家了。一想起家中有几个女人在等我回家吃饭,心中升起一股无比温馨的感觉。有一个家,真好啊。 穿过几条田间小路,一座宽大宅子印入眼帘,屋前有几个女人翘首盼望。当她们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田边时,明显引起;阵骚动,其中一个年轻女人飞也似的跑过来,看得出来她迫不及待。 “你怎么跑出来了?”我微笑地对宋思雅说。 宋思雅像I只欢乐的小鸟,一把抱住我的胳膊,香软的身子靠了过来。 “人家担心你嘛。”思雅噘嘴,撒娇道。 “玉凤和玉姿怎么不来?”我笑着打趣。 “她们脸皮薄,不好意思嘛。”思雅得意地说。 “这么说,还是我们的思雅老师脸皮厚喽?” “坏死了你!”思雅狠狠地在我的腰上“摸”了一把。 “对了,上午李明理叫了十几个人去县城,这件事是不是你叫他干的?” “嗯,这事回去再说……”这时我们走到家门口,玉凤和李玉姿迎上来。 不等她们说话,我掏出一叠钱塞到徐玉凤手上:“玉凤,债我帮你要回来了。” 徐玉凤这几天一直都在担心,乡下人手上本来就没几个钱,突然被欠钱,哪还睡得着,她认为这件事因她而起,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,因此当厚厚一叠钱摆在她面前,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激动地问:“这、这是杨麻子欠的钱?” “呵呵,除了杨麻子欠我们钱,还有谁欠我们钱吗?”我嘻笑道。 “桂,子兴,你太好了!”徐玉凤激动之下,竟然不顾一切地搂住我献上香吻,我当然也不会客气,狠狠地亲了一口。 徐玉凤为人一向端庄稳重,她现在的行为完全颠覆以往在人前的形象,宋思雅和李玉姿皆吃惊地看着她,好像看到外星人似的。 “哇,玉凤姐,你今天好大胆。不过,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?”宋思雅一脸好奇,李玉姿也像个好奇宝宝看着徐玉凤。 徐玉凤也被刚才的大胆行为吓着,她害羞地将脸埋在我怀里,像只鸵鸟。 “进去吃饭,咱们边吃边聊。”我伸出另一只大手,将宋思雅两女揽进怀里,顺便也为玉凤解围。 “其实呢,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 “子兴,今年第一批菜一共卖了二十二万块,除去土地、人工、化肥等成本,净利润是十一万九千三百九十八块。” 饭后,一家人坐在炕上听徐玉凤算账。 据了掂手里的几万块,我叹口气说:“加上那九万块奖金,一共才二十万块,这些钱要治好采儿娘的病,还差得远啊。” 采儿娘的病因我父亲而起,俗话说:父债子偿。父亲过世了,于情于理我都要代他还清这份债,欠人家的感觉不好受啊。 玉凤想了想:“你九舅离婚时,还留了四万块给我,要不……” 没等玉凤说完,宋思雅也抢着说:“我也存了两万块。” 李玉姿也不甘落后:“我、我也存了一点,就是没她们那么多,只有……” 我赶紧挥手打断李玉姿的话,要女人帮我“还债”,我身为男子汉的脸面,还往哪搁?我豪气地说:“你们的私房钱,都自个儿收好,将来你们的老公要成为亿万富翁,这一点小麻烦岂能难倒我?不就是钱嘛!” 玉凤说:“子兴,我们也是一片好意。” 我道:“玉凤、思雅、玉姿,我知道你们为我好。采儿娘的病,我I定要帮她治好,但我还没落魄到拿你们的私房钱去帮她治病。都说有备无患,手里留点钱,也许将来用得上。至于采儿娘高额的治疗费用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 听自家男人一说,玉凤三女心中一阵感动。 “你有什么好办法?”宋思雅快人快语。 手指敲着桌面,我沉吟一阵:“你们说,咱们这穷山沟什么最多?” 这个问题把她们三人问倒,穷山沟一穷二白,能有什么东西最多的? 我原以为宋思雅和玉凤的脑子比较好,她们应该能猜出来,没想到是李玉姿先开口:“山上的树!” “对,就是树!”我高兴地捧起李玉姿的小嘴,狠狠地亲了一口,不理她娇羞欲死的可人模样,又提出一个问题:“山上这些树,哪种树最多?” 可能是嫉妒李玉姿得宠,思雅抢先举起手:“我知道,是茶树。”说完,她娇俏地翘嘴以待;那可爱的模样,让人爱死她了,我飞快地在她鲜艳欲滴的小嘴上啄了一下:“聪明,答对了。” 也许觉得自己做得太明显了,思雅羞得脸上臊红。 “子兴,难道你想自己榨油?”还是玉凤老练,一下子猜中我的心思。 “不错。K午我在县里逛了一圈,发现城里油价比较高,茶油卖得也很热。” “山上倒是有很多茶籽树,可一到秋收季节,县榨油厂就会派人挨家挨户收茶籽。现在是春季,这门生意也做不成啊。” 徐玉凤顿了顿,继续道:“再说,买一台榨油机,也得好几万块呢。” “呵呵,其实这件事,我已经策划很久了。”我神秘一笑,将一张剪报递到三女面前。她们是我最亲近的人,又忠心于我,我不怕她们会泄密。 “花生油、大豆油、玉米油……”三女惊讶地看着我,问道:“这油也能吃?” “怎么不能吃?其实这三种油比我们平常吃的猪油、菜油都更健康。花生油能防止血栓形成,预防动脉硬化和冠心病;大豆油能降低血脂和血胆固醇,预防心血管疾病;玉米油能降血压,还有美容、减肥的功效。” “哇,这么神奇?”女人们一听到“美容”、“减肥”,顿时精神十足。 “现在这年头,人们的食用油以猪油、菜油为主,偶尔才吃得到茶油。花生油、大豆油、玉米油因为普及面不广,榨油厂根本不生产这三种油。” 这是实情,在一一十世纪,八十年代,确实没有几家榨油厂生产这三种油。 这时的花生、玉米、大豆便宜得不像话,一斤才卖几块。 “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?”三女还是有些不信。 我豪气万丈地道:“过两天,县榨油厂就会派人送机器过来,到时候榨几斤夂给你们尝尝鲜。” “你连榨油机都订好了?你哪来那么多钱?” “县榨油厂更换新设备,旧的榨油机被淘汰下来。我去的时候,他们正为难,他们买了新机器,厂房又不大,旧机器没地方放,搁在露天又心疼,毕竟旧机器还是好好的,保养得好,用上一、两年没问题。我一提出收购,人家乐得直跟我握手,说帮他们解决大难题,一万块便卖给我,还包送、包安装、包培训。” 三女听我说完,三双美丽的大眼睛,流露出火热的崇拜。 “呵呵,你们老公厉害吧。”我趁势头良好,又偷袭亲了一口玉凤。 玉凤害羞了,扔过来一个枕头,正中我的脸。 “好啊,敢谋杀亲夫,看我怎么治你。”说着,一个枕头从我手中飞出,打中玉凤和思雅,思雅无辜被袭,显然也不甘心,帮忙玉凤一起欺负我,最后李玉姿也加入战团,形成三女战一男的战况。 枕头大战烽烟四起,一男三女在一张大床上闹得不亦乐乎,不知是谁在混乱中扒了我的裤子,害我堂堂男子汉竟成泄底一族,我马上奋起反抗,将三女扒个干净。 最终,四人赤赢相见。三女中,玉凤和思雅、玉凤和李玉姿曾经与我有过3P经验,但未有过三女同时共侍一夫的4P的体验。看到三女熟透的诱人胴体,昨晚因没有俞到干娘,而遗憾的强烈欲望汹涌而来。 “哈哈,今晚我要玩4P。”我指天发出豪言壮语。 “不要、不要……”思雅在性事上比较害羞,但其实我知道她很乐于尝试新鲜事物。三女中只有宋思雅受过高等教育,又出生在书香门第,对性事比较保守是可以理解的;但今天我决定好好培养她,毕竟将来我身边会有更多的女人,与其让她独自生闷气,不如将她拉下水。 “思雅乖,先让玉姿给你上一课。”我不管思雅的抗议,笑着将李玉姿拉到我身边,她乖巧地低下头,用柔软的舌头在我乳头上舔弄。 在小淫妇的香舌刺激下,我的肉棒早已膨胀得无比巨大,双手向她的身体摸去,摸到李玉姿白白的屁股。我轻抚李玉姿的小穴口,突然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她的骚穴中,却听李玉姿“啊”的一声,紧紧搂住我,身子一阵颤抖e我转头一看,原来宋思雅一边舔着我的肉棒,一边偷偷把手指插进李玉姿的屁眼里不断抽动着,令李玉姿双眼紧闭,两脸通红地轻轻颤抖。 “哼,谁要你们帮我上课,玉凤姐早就教过我了。”宋思雅得意洋洋地白了我一眼,看来她跟徐玉凤不是一般亲密啊。 宋思雅的速度愈来愈快,李玉姿则抱着我,害羞得一动也不动。 佳人有意,郎岂无情? 我把李玉姿推到宋思雅怀里:“玉姿乖乖,和宋老师好好表演一下,让我看看宋老师的学习成果。” 宋思雅:脸S然,与平时判若两人,她一把抱住李玉姿雪白的胴体,自信地说:“玉姿,你就矜姐姐的本事吧!”说完便向李玉姿双唇吻去,四片诱人的樱唇相互贴合,李玉姿感到身体一热,宋思雅的舌头已探进她的嘴里。 宋思雅的纤细手指轻轻划过李玉姿的乳房、下腹部及大腿,一阵阵让人沉醉的酥麻感袭上心头,而在床上一向以大胆闻名的李玉姿,此时竟然不敢正视宋思雅晶亮的眼睛,只是羞赧地低头微微喘气,羞得双颊泛红,任凭宋思雅的纤手在她凹凸有致、撩人心弦的胴体上来回抚摸。 强烈的刺激冲击而来,令李玉姿感到一阵目眩神迷,宋思雅这时早已情欲炽热,不断用脸颊在玉姿的粉颊上蹭来蹭去,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、鼻子、下巴、粉颊及耳朵,两只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赢的背部及丰臀处游走。 玉凤看着两个年轻女孩做爱,眼中流露的不是淫荡,而是充满母爱的慈祥。 李玉姿低低呻吟,慵懒地闭上眼睛,两人的赤赢胴体紧紧相贴,娇艳的乳头互相逗弄,大腿也交互摩擦,宋思雅更情不自禁地在李玉姿的红唇上吮吸起来,并含住李玉姿的舌头不断吮吸,逼得李玉姿娇喘连连,两人如饥似渴地热吻。 这时宋思雅的舌头慢慢离开李玉姿的红唇,两人舌间拖着一条长长唾液。 宋思雅改舔为吻,在李玉姿泛红的香颊上一寸寸吻过去,李玉姿口中不断呻吟,雪白胴体如蛇般扭动,接下来宋思雅又利用舌头,一路从李玉姿的乳沟沿着弧形均匀吻着,继而伸出舌头在她红色乳晕上绕圈逗弄,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吮吸,抬头又吐出湿软舌头探入她口中东拨西撩,舌尖不断地挑逗她的舌头。 李玉姿被宋思雅吻得仰头微喘,一股欲火从她体内深处熊熊燃起。 宋思雅将李玉姿的舌头后卷出不停吮吸,双手也不规矩起来,在她坚挺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搓揉,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,摸着她的腹部、肚脐、下腹部,最后探入她的小腹下,手指大胆拨弄着黑色草丛下的花唇。 李玉姿的小穴已遍布淫水,宋思雅毫不费劲地把右手中指插入她的骚穴里。 “嗯……哦……”宋思雅一边在李玉姿耳边喃喃轻哼,一边手指继续在肉洞里尽情活动,拇指和食指夹住李玉姿的敏感阴核不停揉捏,手指或轻或重,迫使李玉姿爬上快感高峰。 “好姐姐……我……我要泄出来了……”李玉姿疯狂地呻吟。 宋思雅气喘吁吁地吻着李玉姿的红唇,喘气道:“先别泄出来,我还有一招更厉害的,没使出来呢。”说完,宋思雅将沾满淫水的手指,从李玉姿的肉洞中拔出,将她推倒在床上,一路从脸上吻下。 我兴奋地看着宋思雅调戏李玉姿,感叹:“士别三日,刮目相看!思雅,你的成绩不错哦,一百分满分,我打九十分。” 可惜宋思雅正沉迷于挑逗李玉姿,根本不理我。 李玉姿在恍惚的快感中,感觉到宋思雅吻着自己的粉颈、乳房、乳头、腹部、下腹部、阴毛……最后一张软软的嘴,停留在湿透的穴唇上,一波波的快感侵袭李玉姿全身每个部位,宋思雅的每个淫猥动作,不断带给李玉姿全新的感受。 宋思雅先把流出李玉姿小穴的淫水,一滴不剩地吃进去,接着以食指轻轻揉弄李玉姿的阴核,中指在她的美肉洞里用力抠挖,不时用中指抽插几下。 宋思雅随着李玉姿渐强的呻吟声,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,使李玉姿的小穴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爱液,沾湿宋思雅的手指。 宋思雅伏身吻着李玉姿的阴唇,深深吸着里面的爱液,舌头更是粗暴地伸进李玉姿的阴道内,舔动李玉姿敏感的阴道壁,触电般的快感传遍李玉姿身体的每个部位,令李玉姿马上达到高潮,灼热的阴精毫无保留地射入宋思雅嘴内。 “呸、呸……”宋思雅一阵干呕,对同性的阴精有些反感。 “哈哈,思雅你最后的行为,不及格哦。”我取笑道,不等宋思雅辩驳,便挺起渴望已久的粗大肉棒,凶猛地插进李玉姿的阴道内。 “啊……”当巨大龟头大大撑开李玉姿的阴户时,她发出舒畅的淫叫。 “舒服吧?”我一边说,一边剧烈地抽插李玉姿,一波波刺骨透心的快感,逼得李玉姿开始呻吟,挺直修长双腿。 “我让你更爽!”宋思雅突然伸出一根手指,向李玉姿后庭插去:“现在你是被两个人操!”宋思雅美丽的脸孔上,露出邪恶的笑容。 “啊……不要!”李玉姿猛烈摇头,无谓地挣扎。 我快速干着李玉姿的骚穴,李玉姿则不顾一切地扭动雪白屁股,这样一来,反而使得插在身体里的粗大男根产生更加强烈的刺激。 “啊……”李玉姿被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逼得大声浪叫,一连串的呻吟声让人欲火焚身。 宋思雅稍稍转动插在李玉姿屁眼里的手指,强烈的快感,使得李玉姿不由得深深倒吸口气,屁眼的压迫感冲到阴户时,逼得李玉姿夹紧阴道里的粗大肉棒,同时她的淫穴再次泄出大量蜜汁,整个人陷入昏迷般的舒畅感中。 第八章4P 我的肉棒依然斗志高昂,放下处于高潮状态的李玉姿,起身把徐玉凤按倒在床上,扛起她美丽白嫩的双腿,大肉棒狠狠插进玉凤的穴唇中。 这三个女人里,论气质,宋思雅最知性;论床技,李玉姿最放得开;论姿色徐玉凤则是最漂亮的,虽然徐玉凤的年纪有点大,但丝毫无损美丽的容颜。她是我最爱的女人,又曾是我的舅妈,跟她做爱有很强烈地打破禁忌的快感,所以每一回,我在她身上俞弄的时间最久。 “啊!大肉棒老公……啊!大肉棒哥哥……使劲操我……大肉棒外甥……入肉我……啊!”玉凤狂浪淫叫,她老早就想挨入肉。 我亲吻玉凤的身体,大肉棒在玉凤淫湿的嫩穴中进进出出,大龟头撞击她的花心,顶得她浑身酥麻,连叫声都带着颤音。 “啊……我要……龟头……啊……噢……磨……人……家的……嗯……花心……啊……”玉凤叫得浪荡,但我没有就此放过她,肉棒还有一半的长度未进入,我把肉棒从玉凤美穴里抽出,蓄势猛地一顶,玉凤随之惨叫一声:“啊……轻点……好外甥……你操进舅妈的子宫!” 粗长肉棒穿过花径,尽根没入玉凤的子宫,阴道与子宫的双重夹击* 随箸每次抽插,带给我超刺激的舒畅感。 “兴……使劲操吧……哦……我要你操死我……哦……让我死吧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爱……你的肉棒……“玉凤兴奋地呻吟,这是有生以来,第一次这么荒唐,和两个女人一起被年轻外甥操弄,这分刺激令她抛弃平时的端庄,尽情享受美妙的性爱。 玉凤的两条雪白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,丰满臀部疯狂地抛上抛下。“啊……啊……天哪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快啊……好……好爽……啊……哦……“玉凤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吮吸,下体被粗大阳物快速抽插,在性欲的快感中,玉凤似乎很快就要达到高潮。 “舅妈你这条母狗,更爽的还在后头!”我不能让玉凤这么快泄身。 玉凤被我摆成狗交姿势,想到我的大肉棒马上就要从后面插入,玉凤顿时羞得满脸通红。理智S诉她,不要在晚辈们面前丢脸,但肉欲掩盖住理智,她主动翘起丰满的雪白臀部,期待我再次侵犯。 “天哪!”玉凤觉得一个湿润、温暖的东西贴上她的花瓣,不是粗长的肉棒,而是柔软的舌头,随着我的舌头灵活滑动,花瓣再次溢出淫水。 我轻轻舔过花瓣后,舌头慢慢上移,轻轻划过玉凤的菊花瓣,令玉凤不由得呻吟:“天啊……不要……进……去……啊……” 当我的舌头温柔地分开屁眼嫩肉,挤进去并进进出出地做抽插运动时,玉凤快活得几乎升天,她做梦也没想到,私下意淫已久的舔肛竟由年轻的外甥完成。 玉凤呻吟着,摇晃肥厚的屁股,两根手指插进花瓣里抽插,当屁眼被我的嘴含住并吮吸时,她浪叫着达到高潮;可是我还没满足,起身抓住玉凤诱人的臀部,将龟头顶在屁眼上,随着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穴,玉凤见状放弃所有的抵抗和矜持,如一条发情的母狗趴在炕上,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。 当肉棒尽根刺进屁眼并缓缓抽插时,一波波波涛似的快感从屁眼上传来,令玉凤咬着下唇,呻吟并晃动雪白的臀部,不由自主地收缩屁眼,不断夹紧那根粗大肉棒,享受着肛交带来的另类高潮。 我跪在玉凤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后面,看着自己胀得又红又紫的大肉棒,撑开射椒m她粉褐色的屁眼,不断地进进出出;玉凤疯狂地摇摆美臀,嘴里吐着断气似的畔吟,丝毫看不出她平时是个贤淑庄重的女人。 渐渐地,我的大肉棒在屁眼里愈插愈快,玉凤埋着头,发丝飘飞,雪白大屁股拼命摇,愈摇愈厉害,配合大肉棒做前后运动,嘴里不停发出淫言乱语:“啊……快啊……哦……我……我的……屁眼……好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哦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啊……我……快要……啊……我的……屁眼……终于……啊……被你……这……啊……你这色外甥……啊……龠爆了……啊……” 终于,在玉凤淫荡的浪叫声中,我再也把持不住,大肉棒狠狠顶到直肠深处,双手扶着玉凤性感的白臀一阵狂喷,无数精液倾泄在她的屁眼里。 我死死地抱着玉凤的屁股,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完,再看玉凤,她两眼翻白,已经神智不清,强烈的高潮刺激令她魂飞天外。 我担心地运起内气探视玉凤的身体,道:“没什么问题,原来是玉凤爽晕了。” 三个女人中的两个被我搞晕,只剩下淫荡的“宋老师”。 “宋老师,轮到你了哦。”我笑嘻嘻地打趣。 宋思雅看着我依然高耸入云的肉棒,用力将我推倒在炕上,勃起的又粗又长又大的肉棍,有如擎天柱般昂然屹立,她哼道:“我就不信玩不软你。” 宋思雅起身面向我,蹲跨在我的身上,把美穴口正对着我硬梆梆的肉棍,一只手分开阴唇,另一只手用拇指和中指夹住我的肉棍,让龟头对准她那神秘美丽、已经湿润洞开的美穴口,肥美臀部慢慢沉坐下来。 肉棍的龟头被肥美润滑的阴唇包住,如同她红润小嘴轻轻吻着。宋思雅向下慢慢沉坐,我硬梆梆、又粗又长又大的肉棍,一点点地被她的美穴所吞没,美穴内壁又滑又嫩,暖烘烘地包裹我的肉棍。 插在思雅的美穴里,令我胀得难受的肉棍仿佛找到归宿,感到无比舒服。渐渐地,她的美穴把我的肉棍全都吞没,肥美臀部完全坐在我的腹部与屁股间,而我那又长又粗又大的肉棍,齐根插入她的美穴里。宋思雅的美穴里暖洋洋的,美穴深处仿佛有一团柔软的、暖暖的肉,若有若无地包裹我的大肉棍。 宋思雅的身体上下动作,美穴紧紧套弄着我的肉棍,大小阴唇有力地夹着我的肉棍,龟头一下一下顶着美穴深处那团柔暖的肉,每顶一下,她就发出如梦似幻般的迷人呻吟声。 我的双手扶住宋思雅翘美的小圆臀揉捏,她在我的身上摇动身体,杻动浑圆小屁股,动作的幅度愈来愈大。 “思雅,你今晚怎么了,这么淫荡?” 我用力向上挺送,肉棍用力向思雅的美穴深处抽插;宋思雅她也不甘示弱,摆动浑圆小屁股,滑润带有褶皱的美穴,有力地套弄我粗大的肉棍。 “嗯!谁叫你以前小看我,今天我要证明给你们看,论做爱技术,我不会比任何人差。啊……快啊,使劲操我啊……老公……弟弟……操死我吧……” 思雅尽情地呻吟浪叫,那声音真是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,叫人销魂。她疯狂地扭着身体,脑后秀发飘飞,胸前一对玉乳随之上下跳动,她粉面含春,秀眼迷离,娇喘吁吁,香汗淋漓,接着又坐在我身上,扭动翘挺白嫩的小圆臀,使我的肉棍全部插进她的美穴里,龟头碾磨深处的花心。 整间卧室春意盎然,欢爱无边,一股股无色的透明液体,从思雅的美穴深处缓缓流出,把两人的阴部弄得滑腻黏糊。 思雅在我身上动作、扭转小圆臀时,发出“噗哧、噗哧”的声音。 肉棍在思雅美穴里感受到的快感传遍全身,令我浑身颤栗,肉棍仿佛触电般麻痒,;直从脊髓传到令身各处,突然,从思雅美穴深处涌起一股热流,有力地刺激我的龟头,同时她也加快速度,呻吟声提高几个分贝。 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小骚穴被大肉棍操破啦……操穿啦……啊……” 我这时也感觉到从脊柱尾骨处传来一阵麻痒,一种人类最原始的力量,鬼使神差地驱使我向上挺送肉棒:“思雅,你的小骚穴太美了……我操死你!”说着,我用尽力气猛地刺穿思雅的内壁,粗长肉棍直直地刺入她的子宫;子宫被刺穿,令思雅突然神经质地疯狂挺动小翘臀,那股疯劲连我都差点控制不住。 从我的中枢神经处传来阵阵酥痒,刺激肉棍的根部,一股滚烫热流再也控制不住,从肉棍根部以高速强劲地射出,有力地击打在思雅的子宫壁,冲击她美穴深处那团柔软的、暖烘烘的肉。 我健壮的身体不停地抽搐,肉棍蛮横地在思雅的美穴里抽动。 思雅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栗,美穴壁和小阴唇有力地收缩,死死夹着我的肉棍,一道更猛的热流从她体内涌出…… 巫山云雨后,三女一男都沉沉睡去,一整张大床都是赤赢肉体,就连月直队在窗头见到屋内的春色,也羞得躲进云层中。 第一一天上午,县榨油厂派人把那台旧榨油机送来,我让李明理安排抬到以前住的老屋,叫上村里几个工匠将老屋改造一遍,翻新后再刷上醒目油漆,又请东方友提笔写了几个漂亮大字,“春水村榨油厂”正式挂牌成立。 机器有了,但缺操作机器的人,好在事先谈好,县榨油厂会派驻技术师父。 一听说我要招操作工,村里家家户户都找我说情,就连玉凤、思雅也被一些姑嫂们围个水泄不通,不过操作机器容不得半点含糊,我精挑细选几个心灵手巧的小伙子,专门跟着技术师父学习。 技术师父是一个快退休的老头,这老头没啥喜好,就是好酒。我让人餐餐好酒伺候,令老头恨不得把全身所学都掏出来。 其实操作榨油机也不是很复杂,只要不是傻子,学个三、五天就差不多,但老头硬是赖在村里整整一个多星期,吃得红光满面、满嘴流油,才拍拍屁股走人。 万事俱备,na入东风,我开始新一轮的赚钱计划。 先是组织全村的父老乡亲,家家户户赶缝麻袋,足足缝制四、五千只袋子,然后带人到各个村落收花生、玉米、大豆。这三样东西家家户户都有,平时不见有人要,虽然不值什么钱,扔了又怪可惜,所以农民们把它们囤起来,或是用来喂猪之类的。我用几块一斤的价格收了满满三大仓库,整整花掉七万多块,令玉凤、思雅、李玉姿三女心疼了半天。 材料准备好后,接着便开始榨油。 那台一一手榨油机一一十四小时开足马力,几个小伙子三班轮值,半个月后榨出的大豆油、玉米油、花生油,多到连村里家家户户的水缸都盛不下,最后用锅碗飘盆才盛完,春水村里里外外都是香喷喷的油味。 有邻村的好事者说:“干脆,春水村改成春油村好了。” 这话传进村长李成的耳里,感到十分不顺耳,他找个机会扯着我劝:“子兴啊,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进取心强,恨不得一夜暴富,这个我能理解,可是饭得一,。 ‘口口的吃,路得一步步的走,脚踏实地才能走得稳、走得踏实啊?你说你曰进斗i金的蔬菜大棚不去经营,搞什么榨油嘛。榨这么多花生油、大豆油、玉米油…:: 谁会要啊?我长这么大岁数,也没见谁家吃这种油的。““叔,大道理我都懂,您就别劝了,我心里有数。”我自信满满地说。 李成见自己苦劝半天,我却一点情都不领,脸色顿时不好看,他老脸一沉,气得负起手就走:“好、好、好,你小子翅膀硬了,连叔的话,都不听了,将宋出什么事,别来找我。”其实李成是好心才会提醒我,可是他这个人脾气倔,听不进不同意见,见不得人反对他。 “叔,我不是这意思,你听我说……” 我在后头追着喊,但李成走得飞快,不给我解释机会,我想只能将来用事实证明一切吧。 这一天,大马路上来了一辆公务车,停在徐玉凤的大宅前。 “哟,干爹你怎么来了?”我看着下车的赵宏先,顿时喜出望外。 “哼,上回你是怎么答应你干娘的?你干娘最近想念你想的紧。”赵宏先板着脸,假装不悦地道:“你不来看我们,我只好亲自走一趟喽。” 我尴尬地伸出满是油腻的手:“干爹,我这不是忙嘛!” 赵宏先看了觉得有趣,道:“我听说你最近不务正业,搞起一间榨油厂?” “什么厂嘛,其实只是个小作坊。”我谦虚地说。 赵宏先指着满院的油缸,瞪大眼睛说:“听说你们村家家户户盛满油,你这也叫小作坊?” “嘿嘿……”我无言以对,只能干笑。 “哼!”赵宏先见围观的人愈来愈多,瞪了我一眼,径直走进屋里,一个秘书模样的年轻人紧跟其后。 “有什么好看的,还不快去工作?”我用典型的资本家语气说:“今天不努力工作,明天努力找工作,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。” 围观的大多数人都在我手下做事,一听我发话,再也顾不上看大官,吓得飞也似的跑了。 我走进大厅,见李玉姿为干爹和他的秘书泡茶,我看着干爹税务制服上的新领花,咧开嘴笑道:“升了?” 干爹笑得很爽朗:“升了,在税务系统干了快十年,终于升到副局长。”说箸,他对秘书努嘴:“这是我的秘书小高,今年刚毕业。”又对小高说:“这位就是我们春水县鼎鼎有名的‘徐铁手’徐子兴,你别看他年轻,今年才十六岁,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致富能手。小高啊,你要多多向他学习呀。” 秘书小高连连点头:“我一定听局长的话,多向子兴同志学习。” “不敢、不敢,我还想向你请教税务问题呢。”我谦虚道。 “那咱们互相学习,互相学习。” “好!哈哈哈……” 干爹特意将小高带来见我,说明此人已完全投靠我干爹,反之,干爹能用一名刚毕业的学生当秘书,说明此人有真才实料,我徐子兴最喜欢交有能力的朋友。 三人客气几句,话题转移到我办的榨油厂。 “子兴啊,你办厂我不反对,但一定要严格按照国家的规章制度来交税。你那个蔬菜基地的税还没理清,现在又搞起榨油厂,我怕你事业扩展太快,会栽了跟头啊。”干爹语重心长。 听干爹一说,我才知道他是在百忙之中,特地跑来看我的真正目的,他是真正关心我啊。 “干爹教训的是。最近我忙得昏天暗地,前几天镇税务所的人来收税,我也没怎么搭理他们。”我主动认错。 干爹一听就不悦:“你这小子,别以为干爹升官,你就可以横行乡里。干爹不想做第一一个张天森,你也绝对不能做第一一个张天林!” “嗯!” 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”干爹见我认错,态度也很积极,嘉许道:“小高在合理避税方面很深,有空你就多向他请教请教。国家的税你不能少交一分,但用合理合法的手段减少一些不必交的税,还是可行的。” 我顿时眼睛一亮。虽然国家对农业产业有很大力度的扶植,但征税一点也不含糊,乱七八糟的税务名目砸下来,我的大棚菜一年至少得上交万把块的税。我正愁这件事,干爹就给我送人才,碰上这种好事,能不高兴吗?因此我对小高的态度更加热情。 干爹刚上任不久,还有很多工作要做,聊了一阵子后,便准备离开。 我把干爹拉到卧室,从柜子里取出一包钱塞给他。 干爹不高兴地说:“子兴,你这是干什么?你把我赵宏先当成什么人?” “干爹,你误会了。”我连忙解释:“上回,你和范叔不是一人给了我四万块搞蔬菜大棚吗?这些钱是分红,你和范叔一人一半分了吧。” “那钱是我们借给你的,又不是入股。”赵宏先死活不肯收,三个月前投了钱进来,现在就能得到分红,这钱来得太快,让他觉得有些烫手。 我见干爹是真的不肯收,只好拐着弯问道:“干爹,你和干娘现在住哪?” “县政府大院宿舍楼。” “这么说,您在县里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住喽?” 干爹说:“无所谓,等明年冬天,局里就会分房子了。” “干爹,你也说了,明天冬天才分房子,县政府大院宿舍楼有多挤,就不用我多说吧?你忍心让干娘挤在一间小宿舍里受苦?” 干爹是那种宁可自己挨饿受苦,也不会让老婆受半点罪的好男人,他听完我的话后,不由自左地皱眉。 “干娘是个体贴人,这几天,她肯定没有跟您抱怨过半句吧?”我加紧攻势。 干爹一想,还真是这么回事。 “县里一栋房子就几万块,这点钱,您拿去买间漂亮的大房子让干娘住,开开心心多好啊。” “臭小子,就知道用金钱腐蚀你干爹。”干爹无奈地投降。 我将那包钱塞进干爹的公事包:“干爹,当官发财,这世界上有几个官不发财的?就算您信不过别人、不敢收人家的钱,但我是您干儿子,您怕什么?” “臭小子,提到钱,我就说不过你。” “哈哈,干爹是官,我是商,官商一体嘛。”我又道:“对了,我还特意帮您留了三千斤纯花生油,一会儿,我让李明理开车帮您送过去。” 干爹听得皱眉头:“我要那么多油干嘛?家里就我和你干娘两口人,三千斤油得吃到驴年马月!” 干爹这人,各方面都好,就是在某方面有点死脑筋。 “干爹您真是当官当傻了,这是给您吃的吗?这是让您拿去送礼的。”我恨铁不成钢,难怪干爹干了十年,依旧是一个小小的税务所长,若非我和魏婉出现,只怕他要被张天森压一辈子。 干爹听得一呆,仍旧不以为然:“虽然我没给领导送过礼,但不代表我没见识。送礼有送这玩意儿的吗?送烟、送酒都听说过,没听说有谁送花生油的。” 我对干爹的少根筋,真的是无言以对,不过谁叫他是我干爹,不帮他,我还能帮谁? “干爹您听我一句劝,拿上这三千斤花生油送给上头。一次别送太多,第一次先送十斤、八斤的,每个人的家都送一份,我保证不出七天……” 干爹还是不愿意:“我不要。子兴你饶了我吧,你见谁送礼送油腻腻的油? 你自己说丢不丢人?“ 我急了:“领导也得吃饭吧,您没尝过,不知道纯花生油的好处。要不中午在家吃饭,吃过纯花生油烧的菜,我包您吃了还想吃。” “局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呢,哪有工夫陪你吃饭。” 两人争来争去各不相让,赵宏先死活不肯要。我想想算了,大概这阵子他刚上任,忙工作忙傻了,对饭菜的口味没什么要求。跟他这种不注重生活品质的人争论是对牛弹琴,便不再勉强他,只让李玉姿随便帮他装了一桶。 我无奈道:“行,那三千斤你不要就算了,先拿一桶回家尝尝。” 赵宏先拎起油桶还嫌脏:“好吧,拿回去给你干娘尝尝。子兴,我先走了,局里忙着呢。” 干爹和小高开车,一溜烟就跑了,我倒是不担心。这么好的油,打着灯笼也找不着,不怕他不回头。 目前都没有人在卖纯花生油,纯花生油在市面上是稀有物。我的经营思路就是要与众不同,不加任何杂质,只做纯油,走高价路线、专门赚有钱人的钱! 晚上,县政府大院宿舍楼,赵宏先的新家。 赵宏先工作了一天累得慌,躺在床上闭目养神,虽然工作忙、压力更大,但总体来说,他最近还算春风得意。 李洁正在厨房炒菜,一阵阵油香飘散在空气中,令李洁有点惊喜:“老赵,你这油是从哪里弄来的?真香!” 赵宏先日理万机,早忘了那桶油的来历,信口胡诌道:“商店买的。” 李洁追问:“哪家商店买的?赶明儿个,再去买几桶。” 赵宏先有点累,不想在琐事上纠缠:“要那么多油干嘛?吃完了,再去买不就好了。” 李洁不满意了,把火一关,菜也不炒了,冲进卧室把腰一插,指着赵宏先: “我不想跟你多说废话!你把商店名告诉我,我明天一大早就再去买一桶……不行,我得多买几桶给黄局长家送去。” 黄局长是税务局的周长兼书记,赵宏先的顶头上司。 赵宏先惊得一坐而起,诧异道:“什么?黄局长家也缺这玩意儿?” 李洁大惑不解地瞪赵宏先一眼:“人家是担心人死了,钱没花光;你是官升了,人却傻了。市面上卖的都是混合油,长期吃对身体不好,影响健康。这桶油绝对是纯净的花生油,没有任何杂质,吃这种油,对身体很有好处,延年益寿、养颜美容……别说黄局长家缺,市长家想吃,还未必吃得到呢。” 赵宏先听了妻子的一番数落,足足愣了好半晌,他在脑中将干儿子对他说的话复习一遍,随即腾的一下站起来往门外冲,跑下楼才发现没拿车钥匙、没穿衣服,又急匆匆地奔上楼,拿了衣服、钥匙就走。 “老赵、老赵,你火烧屁股地上哪去呀?”李洁追着赵宏先喊。 “回头再跟你说。”赵宏先发动小车,一溜烟地跑了。 看着丈夫的小车愈驶愈远,李洁呆呆地自言自语:“刚才不是好好的?怎么突然发神经?难道我说错什么话?” 李洁把刚才说的话,反反复覆回忆几遍,依然是搞不清楚错在哪里。'